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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書房就激情滿滿,開始有時間處理事情了。 (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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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沒中,得意什麽,京城裏面進士滿街跑,還不都是小官。”

“娘!”她抱住於氏的胳膊撒嬌,“女兒真不想就這樣埋沒一輩子,而且如果我入了秦王的眼,對弟弟也有利啊。”

看著撒嬌的女兒,於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,她事事精明,怎麽就能生出這樣一個‘天真’的女兒。

她怎麽就這麽想當然,她憑什麽肯定自己能入秦王的眼。

皇上能容商戶女子,但絕不能容一個身份不明的外室女。

“來人。”於氏狠了狠心,“看住娘子,不準出門。”

說完就轉身走了,跟於晴解釋也解釋不明白,何必浪費口舌,嚴加看管就是。反正秦王也在永年縣待不了幾天了。

——

“秦王妃?”黃鶯快被這大餡餅砸趴下了,前世沈璋對她執念那般深,最開始她也不是正妃。

不過那時候,她也沒什麽心思,整天渾渾噩噩的,活死人一般,也做不了正妃。

黃鶯就算是缺心眼,也知道自己能一步到王妃,沈璋肯定是花了大心思的。

原本,在黃達之事上,黃鶯就夠感動的了,如今,嗚嗚……她真是快感動死了!

因為感動,所以沈璋剛跳進窗戶,就對上黃鶯柔情萬千的目光,令他心頭一陣過電般,腳下一軟,差點沒摔倒。

小混球!

沈璋惡狠狠地走過來,直接攫住黃鶯的粉唇,吸吮不止。

如今,黃鶯心頭軟得跟什麽似的,沈璋這般粗暴都容著他,半點不反抗。沈璋親著親著,就覺出好處來了。

得寸進尺是男人的通病。

沈璋松開黃鶯,微張著唇,“你來親我。”

本以為黃鶯會推拒一下,結果她直接就撞了過來,小舌頭跟練了絕世武功一般,靈活地吸吮,快把他魂給吸出來了。

沈璋是又眩暈又驚喜,殘存地一絲理智恍恍惚惚覺出黃鶯今日異常的深層原因。

唔唔,他鶯姐姐是要把他寵壞啊!

趁著這股感動的東風,沈璋一鼓作氣,決定多討點好處。

含著發麻的舌頭,沈璋湊到黃鶯耳邊,“鶯姐姐,睿睿難受。”

他聲音磁性,眼神迷離,微微敞露的胸膛間於少年與青年之前,既有青年男子的性感寬廣,又有少年人的羞澀稚氣。

那種迷離,似是而非的氣質迷死個人。

黃鶯本來就受到了誘惑,心底又想疼他,沒等他發話,柔嫩地小手就探了下去——

唔——沈璋勁腰繃緊,這真是要命啊!?

☆、貼心

? 這是沈璋兩小輩子最快活的時光了,之前雖說舔了、摸了、也探了,但那都是他偷偷摸摸,或者強迫黃鶯。前世他將人吃幹抹凈,可那時候他只知蠻力,黃鶯用沈默抵抗。

這般舒爽,全憑她主動,卻是從來沒有。

兩情相悅是世上最甜的蜜,最醉人的酒,最香的花香,沈璋只小小嘗了一回,就再也放不開。

黃鶯真的真的是在寵愛沈璋,不似以往的害羞,而是鼓足勇氣睜著一雙水漾明眸仔細地打量沈璋的表情,根據他每一絲細微的變化,調整動作,或輕或重。

唔……沈璋覺得自己整個人陷在柔軟的雲層中,高高飛上了天,整個性命系於黃鶯的柔荑。

她讓他生,他便生,讓他死,便死,生死由她!

又仿佛裹挾在微風裏,在廣袤無垠的大地,縱躍飛翔。沈璋後仰脖頸,修長脖頸上一塊小小的凸起,隨著他吞咽上下動作,緩慢熏醉著黃鶯的視線。

情不自禁,黃鶯手上力道一重,“唔……”沈璋難耐輕哼,一縷柔軟地發絲滑到臉頰,一晃一蕩,輕點著他的面龐。

薄唇緊抿,貝齒緊咬下唇,沈璋似乎覺得害羞,不想再瀉出吟哦。

額頭薄汗,臉頰垂發,紅顏的菱唇上還有些牙齒,黃鶯從來不知道男人也能這麽性感。就像是一把小刷子,在她心上最軟的那塊肉上輕撓,遍布全身,顫栗不已。

“真想淩虐他啊!”黃鶯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暴虐之感,手上也加大了力道,粗暴起來。

沈璋渾身過電似的輕顫,猛地睜開雙眼,裏頭的迷離水色,仿佛從天上偷來的清澈,看得人心一酥一軟。

“喜歡嗎?”黃鶯突然湊過去,輕咬了他下巴一下。

沈璋媚眼如絲,腦袋沒動,只用眼神勾她。

唔,真是要命!

黃鶯加重了嘴上力道,仿佛吃著美味珍饈一般,含著他的下頜,連連啃噬。

沈璋晃了晃發絲,似乎是要躲,但他命都在黃鶯手中,又能躲到哪裏去,只晃開了衣襟,隱約窺得三分精壯性、感。

這世上有種人,一旦開了竅,就能瞬間達到頂峰。

沈璋便是如此,察覺到男色惑人之後,他根本不喜歡學習,只需三分有意,就勾著黃鶯挪不開目光。

他擡起手,雙頰薄紅,似有羞意,將絲薄的袍角,蓋在黃鶯動作的手上。而後眼尾輕挑,得意斜飛,“不給你看!”

黃鶯手上一緊,低頭看著外袍上勾勒出的弧度,心道,這比看見了還勾人。

只要想想衣袍下面的動作,黃鶯就止不住的心顫。

黃鶯手上一個用力,沈璋頓時悶哼一聲,脖頸又仰了起來。

這時,黃鶯趕忙空出一只手,朝著那片向往已久的胸膛襲去。

剛探進去,就被沈璋大手按住,壓著她的小手慢慢移動,手下那緊致的肌肉弧度通過手心傳到黃鶯腦中,她失控地在腦海中勾勒它們的形狀。心肝發癢燥熱般地想去看一看,被按住的手也掙紮起來,她想快點摸。

可偏偏沈璋就是不從,硬壓著她的手緩慢移動,那緩慢的速度,勾的黃鶯愈加心癢難耐。

手漸漸向腹肌移去——

黃鶯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,目光死死落在衣襟內手背的形狀。

馬上就要到了,黃鶯心神為之一靜,連呼吸都停止了。

偏在這時,沈璋突然捉起黃鶯的手,整個握在掌心,只允許她探出一個小手指頭,在結實緊致地腹肌上輕點跳舞,淺嘗輒止,然後拿出。

不要啊!

黃鶯快瘋了,可憐兮兮地擡頭看他,小聲地求:“讓我摸一摸,摸一摸,睿睿。”

“摸什麽?”沈璋俯身過來,勾住黃鶯的嫩舌。

“那裏。”

“哪裏。”

“就是那裏!”黃鶯急得跺腳。

沈璋挺了挺了勁腰,笑了,“你不是握著的嗎?”

黃鶯註意被引了回了,之後就是醉人心扉的糾纏。

……

兩人廝纏到中午,沈璋才意猶未盡地將手從黃鶯衣襟內拿出,戀戀不舍地在她唇上親了又親。

黃鶯勾著他的脖子,“你都摸了,我也要。”

沈璋唇角微翹,湊到黃鶯耳邊,輕吐:“不給。”

黃鶯一怔,緊接著耳邊又傳來他勾人的聲線,“饞死你!”

說完,身體輕盈跳下床,足尖用力,飛出窗戶,幾步便沒了蹤影。

黃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氣得直捶床。

小混蛋!

沈璋被封為秦王,黃鶯是準秦王妃,當然不能再在永寧這小地方待了。皇上想得很周到,隨同聖旨來的,還有兩個嬤嬤。

聖旨到了後,靜心居裏的下人就開始收拾東西,祝融每天忙得腳不點地。黃家等人也忙,黃鶯也要跟著沈璋一塊回京,到時入宮由嬤嬤教導禮儀。

要做秦王妃,學得東西還多著呢。

聖人雖然懦弱心軟,但卻不是沒心眼,給黃鶯選嬤嬤,並沒用陳貴妃推薦過來的人,而是選了兩個曾經服侍過祝妃的老嬤嬤。經由劉寶調查過底細,才送過來。

兩個老嬤嬤也是人物,祝妃在世時,她們風光無限。祝妃去後,她們也能得以保全。當年陳貴妃和祝妃爭鋒相對,爭寵爭得厲害,要不是陳貴妃家世更勝一籌,而聖人多病,顧及不到,祝妃也不會去得那般早。

到了黃家,兩位嬤嬤也沒急著教導黃鶯禮儀,而是幫她收拾東西。

在沒嫁給沈璋之前,黃鶯要一直住在宮裏,宮裏可不是什麽東西都能帶的,有很多忌諱。

黃鶯跟沈璋鬧了一上午,午膳都沒用,直接睡了過去。要不是兩位嬤嬤來敲門,她可能會一直睡到晚上。

綠意搶先一步進門,堵在門口,賣萌地笑,“兩位嬤嬤先等等,我進去服侍娘子穿衣。”

顧嬤嬤皺眉,剛要斥責綠意規矩不好,袖子就被一旁的趙嬤嬤扯了一下。

趙嬤嬤笑瞇瞇道:“綠意姑娘進去服侍娘子吧,我們在外頭等著。”

等門合上,趙嬤嬤拉著顧嬤嬤到外頭。

顧嬤嬤不高興地扯回袖子,皺眉,“你拉我幹嘛,瞧瞧這規矩,沒大沒小,娘子沒等發話呢,她就進去了。還有這大娘子,哪有小娘子午膳不用,睡一下午的,也不嫌丟人。”

趙嬤嬤仍舊笑瞇瞇的,一點也不在意顧嬤嬤的冷眼冷言,語氣溫和地像是春風,“這是大娘子的家,大娘子當然想幹什麽就幹什麽。”

這語氣不對勁!顧嬤嬤狐疑地看向趙嬤嬤,試探道:“祝妃娘娘待我們不薄!”

趙嬤嬤笑了笑,壓低聲音,“自然,只是我也得尋條活路啊!”

這話意思就明顯了,顧嬤嬤狠狠瞪了她一眼,語氣不屑,“小人。”說罷,甩袖離去。

——

綠意進了臥房輕喚,“娘子。”

黃鶯揉著太陽穴坐起來,道,“你在簾外等著,我一會就出來。”說完,她摸了摸青青紫紫的脖頸,找了件高領衣服。

穿完衣服後,黃鶯坐在梳妝鏡前,讓綠意給她梳發,“東西收拾得怎麽樣了,兩位嬤嬤好相處嗎?”

“快好了。”綠意道,“趙嬤嬤很好相處,就是顧嬤嬤有些嚴厲。”

黃鶯笑了,“嚴厲點才好,你跟著她們多學學東西。”

“娘子放心。”綠意道,“我會好好學的,不會讓旁人小看,進了宮裏,肯定給您爭臉。”

黃鶯笑著搖頭,“你呀,油嘴滑舌。”現在黃鶯已經能確定綠意是沈璋的人了,待她多了幾分親近。

黃鶯梳妝打扮好,就有人來報,說是於晴過來了。

黃鶯有些驚訝,兩人的關系並不好,她過來幹什麽?她垂了垂眼眸,恍惚回憶起前世,於晴似乎還曾自薦枕席來著。

回憶到這,黃鶯臉一黑,以前想起這事,就是只當成笑話。如今心境不同,只覺得心裏酸酸的,仿佛屬於她的東西被旁人覬覦,玷汙了一般。

黃鶯不想見於晴,但是如今她身份不同,若是貿然拒絕,會讓人覺得她成為準王妃後,看不起人。

“讓她進來吧。”黃鶯在廳堂裏等於晴。

於晴跟於氏鬧了好幾天,又是絕食又是自戕的,僵持了許久,於氏才勉強同意她過來。不過,為了怕她惹事,特意安排了一個嬤嬤看著她。

於晴一進來,黃鶯就楞了一下,嫩粉色的襦裙,精致無暇的妝容,一雙大眼睛靈活嬌俏,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。

這還真是司馬昭之心啊,黃鶯輕蹙眉頭,野心毫不遮掩,看來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!

“鶯娘子。”於晴一進屋,眼珠就亂轉,四處看,見只有黃鶯一個人,眼神微有失望,“就你一個人啊。”

黃鶯笑著讓她坐下,道:“晴娘子若是想拜訪祖母,我一會帶你過去。”

“啊!”於晴楞了一下,連連擺手,“不是。”

聞言黃鶯端起茶杯,語氣冷了下來,“那晴娘子想見誰?豆兒嗎?”

站在黃鶯身後的顧嬤嬤皺眉,心道這於娘子段數也太低了,真真是粗俗不堪。

坐下喝了杯茶,勉強聊了幾句,就冷場了。於晴也漸漸坐不住,眼瞅著天色漸晚,她總不能賴在黃家不走吧。

“鶯娘子。”她裝作無意,“怎麽沒見秦王啊?”

沒等黃鶯說話,顧嬤嬤突然厲聲道:“於娘子慎言,這是娘子閨房,秦王怎麽會在這,於娘子是要敗壞我們娘子閨譽嗎?”

顧嬤嬤是宮裏老人,自有氣派,這一厲喝,連黃鶯都嚇了一跳,何況是直面她的於晴。

“我、我不是這是意思?”於晴急了,惶急辯駁,對於這位宮裏出來的嬤嬤,於晴從心坎裏畏懼。

跟著於晴的嬤嬤見此,心裏知道娘子是惹了主人家不悅了,連忙碰了於晴一下,輕聲道:“娘子,天色晚了。”該回去了。

於晴不願意,卻沒有繼續賴在這的理由,只要提出告辭。

黃鶯讓碧柔送她出去,出了知秋院,於晴就一路走顧右盼,目光不住地掃向西邊,“那裏是秦王的院落吧。”

碧柔輕點頭。

於晴眼珠子一轉,突然道:“不如我們去拜訪一下秦王吧,不然多不禮貌。”

不僅是碧柔,連同於晴身後的嬤嬤都驚呆了,秦王是你想見就能見得嗎?

嬤嬤急了,連道:“娘子,不可。”

“怎麽不行?”於晴瞪她,“我拜見秦王是禮數,不見才不對呢。”

碧柔只冷眼看著,並不說話,心道,哼,等你吃了閉門羹就知道了。

果不其言,於晴連院子大門都沒進去,守院子的侍衛,連話都不屑於說,直接拿兵器攔在門前。

於晴哪裏見過這陣勢,連連後退,但眼中的光芒卻更盛了。

——

於晴走了之後,趙嬤嬤就跟在黃鶯身邊念叨:“娘子您就是太心善了,對於這種人,就應該嚴厲點,否則定會蹬鼻子上臉的。”

黃鶯沒吱聲,她現在還不是王妃呢,耍什麽王妃的派頭!等以後成了親,像是於晴這種人,根本就不用見,跟她一般見識反倒是顯得她小家子氣。

趙嬤嬤又念叨了幾句,見黃鶯只是面上謙和,但卻沒往心裏去,心中頓是一驚。

來之前,她心裏就早有準備,出身低微卻能得皇帝賜婚的黃大娘子,肯定長得不能差了。可饒是她早有準備,等見到黃鶯的面,仍是被她的美貌給驚住了。

不僅是容顏,單是這份靈氣,趙嬤嬤不敢說大話,但是在她見過的人裏面,絕對是頭一份。

有黃鶯比著,連絕代風華的陳貴妃還有美艷無雙的沈妃,都被比成了死魚眼珠子。不說是天差地別,也是差了兩個檔次。

想不到世間竟然有這般靈秀之人!

趙嬤嬤感嘆。

雖然被黃鶯的容貌驚艷了,但趙嬤嬤打心底就沒將她當一回事,小戶出身,沒見過什麽世面,加上年紀尚小,肯定好糊弄。

但是接觸了兩日之後,趙嬤嬤發現她錯了,並且錯得很離譜。

趙嬤嬤念叨了幾句後,見黃鶯沒聽,就住了嘴,沈默了半天才道,“娘子是不是覺得老奴煩了?”

黃鶯不解地擡頭看向她。

趙嬤嬤語重心長道:“娘子,忠言逆耳啊。”話裏的意思很微妙,仿佛她不聽話,就是不懂事一樣。

“嬤嬤說的是。”黃鶯點了點頭,笑容清淺,“聽說嬤嬤祖籍是山東?”

趙嬤嬤不明白話題怎麽轉到了這裏,謹慎地點了點頭。

黃鶯笑得很開心,一副天真為人著想的模樣,鼓掌道:“太好了,聽說嬤嬤家裏還有兩個兄弟,劉公公著人送了信過來,說若是覺得嬤嬤得力,可以將嬤嬤家中人都接到身邊。”

說到這,黃鶯一臉的感激,“嬤嬤這般為我著想,鶯兒真是感動不已,殿下已經派人去接您的兄弟了。本來,我還想給嬤嬤一個驚喜,今天實在忍不住了,就提前告訴嬤嬤吧。”

趙嬤嬤頓時倒吸一口涼氣,看著眼前笑得越發真誠的黃鶯,只覺肺腑之間一片涼意,唇齒打顫。

她死死捏著手,幾乎控制不了顫抖的身體,還是顧嬤嬤替她說了話,“娘子您瞧,趙嬤嬤激動得都不會說話了。”

黃鶯歪歪頭,甜笑,“就知道你會開心。”然後揮揮手,大氣道,“顧嬤嬤去陪陪趙嬤嬤吧,這裏不用你們了。”

兩位嬤嬤下去,黃鶯摸了摸餓得癟癟的肚子,心裏面卻是一片暖意,小睿睿怎麽這麽貼心,什麽都幫她做好了。

搞得她都沒有發揮的餘地了!?

☆、承諾

? 東西很快都收拾了,老太太給黃鶯準備了一堆嫁妝,但是現在還不是嫁人的時候,不能帶,宮裏也不能帶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
後來在顧嬤嬤的指點下,黃鶯只帶了綠意和一箱子銀子,都是精致的銀裸子。準備給黃鶯賞人的。在宮裏可不是那麽好呆的,等日後嫁入王府,在另行準備嫁妝。

好吧,啟程回京。

上了馬車時,因為哭了一場,黃鶯的眼睛已經腫得不能看了,紅紅的兩瓣,只露出中間一條縫,勉強能看人。臉上也紅紅腫腫,好好的一個絕色佳人,瞬間就變成了腫桃子。

黃鶯剛爬上馬車,掀開馬車簾子,就見沈璋大搖大擺地坐在裏頭,頓時驚得臉色都變了,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嘴邊,小聲問道:“你怎麽在這?”難怪她上車時,一旁的顧嬤嬤臉色青黑,一個勁地給她使眼色。

沈璋伸出雙臂,掐住黃鶯的腰將她抱入懷中,心疼地親她的腫眼:“怎麽哭成這樣,你自己不知心疼,我還心疼呢。”他話語微冷,動作卻輕得像是細雪吻梅,帶著小心翼翼與憐惜。

黃鶯低了頭,小心臟撲通撲通跳,嘻嘻嘻,好害羞哦!

沈璋胳膊環著黃鶯的腿窩,將她完全抱在懷中,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,輕聲解釋:“雖說一路上都是走官道,但是馬車也顛簸得厲害,你坐在我身上會舒服些。”

黃鶯又感動了,沒想到小變態居然變成了十好丈夫,這麽體貼,什麽都為她想好。

黃鶯在沈璋脖頸上蹭了蹭,小聲道:“可是,你的腿不會麻嗎?”說著她還按了按沈璋大腿根部硬實的肌肉。

沈璋只覺過電一般,身體瞬間僵住,沒一會呼吸也加重了,然後黃鶯就感覺一處硬梆梆的地方抵在她兩腿之間。

這也太容易沖動了吧,黃鶯無語,戳一下就這樣。

沈璋將黃鶯狠狠卷在懷裏,大舌在她嘴裏掃蕩一圈,才喘著粗氣松開她,然後含住她的耳珠,喘息:“看來我得早點把你娶到手,越早越好!”最後四個字仿佛用了很大力氣般。

黃鶯紅了臉。

緊接著耳邊又傳來他輕卻重的低語,“把你娶到手,就扒了你的衣服,日日在床上上你,日日。”最後二字又是重低音。

混蛋!黃鶯驀地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地轉頭看他,他、他怎麽能說出這麽粗俗的話!

不過很快,黃鶯就發現,自己驚訝得太早了,更粗俗的還在後頭呢。

沈璋將他要怎麽對黃鶯,怎麽扒衣服,怎麽……怎麽她的細節,詳細在她耳邊說了一遍,就仿佛他都做過一遍似的。

黃鶯實在是沒臉聽了,就紮在他懷裏當鴕鳥。

這樣,沈璋也不放過她,大手直接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,蓋在小腹上,然後低頭在她耳邊吹氣,“感受沒有,我的手,我不僅要親手上面的部分,下面也要親。”

下面怎麽親,黃鶯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
然後就聽到,沈璋邪邪地yin笑,“到時鶯姐姐就知道了,我還要鶯姐姐親眼看著,我是怎麽親的,怎麽吃的。”

真是受不了了!

黃鶯恨恨地在他胸口咬了一下。

沈璋身邊繃直,突然後頸揚起,呻、吟道:“唔,用力點,再用力。”

黃鶯:“……”

變身為色、情狂魔的某人已經沒?救?了!

總之一路,就是這樣yin蕩的過來了,到了後期,沈璋越來越不知收斂,有時候當著兩個嬤嬤的面,也能眉目傳情。嬤嬤若是有不讚同的地方,或者勸說黃鶯,沈璋立即就冷臉。

兩個嬤嬤是宮裏的人,又是皇上派來的,沈璋當然不會當面斥責,但卻有都是法子磋磨她們。

不過剛一天,兩位嬤嬤就發現自己的夥食待遇差了許多,馬車也特別顛簸,越往北走越冷,她們厚一點的秋衣全不見了。每天就餓著肚子,凍得哆哆嗦嗦的,貓在顛簸的馬車裏勉強活著。

短短半個月,兩個嬤嬤就瘦成了皮包骨。為了防止瘦脫了形,進宮後被人說道他們刻薄皇上賜下來的嬤嬤,小猥瑣想了個好招。每天餵兩人豬油拌飯,還有大肥肉片子,飯後還讓倆人喝豬肉湯,飯後喝湯,最易發胖。

沒到半個月,兩人就跟吹了氣似的又漲了起來。

黃鶯有些擔心,“這樣對待皇上賜下的嬤嬤好嗎?”

沈璋眼神一黯,鶯姐姐真是越來越好看了,隨便說說話,誘人的紅唇都快把他魂給吸出來了。

沈璋低頭,就是一頓親,親親親,直親得黃鶯昏頭漲腦才停下,用下巴頦磨蹭著黃鶯胸前,軟語道:“不磋磨夠了,你怎麽用她們?”

“用?”黃鶯眨眨眼睛,不解。

沈璋低頭頂著黃鶯的腦門,“小傻瓜,她們是父皇的人,當然要用了,現在做這些,不過是為著鶯姐姐能用得更順手而已。”說到這,沈璋語氣低了起來,隱隱含著痛意,“京裏那幫權貴最喜歡捧高踩低,到時她們可能會嘲諷你的出身,不過鶯姐姐放心,一切有我在。”

沒人能欺負她,他要讓人明白,膽敢欺負黃鶯就是欺負他!

沈璋眸色暗沈,呵呵,若有人敢不要命地湊上前,他就送他去見閻王。

見沈璋這般,黃鶯有些心疼,也有幾分無措,緊張地安慰他,“睿睿別多想,我可是準秦王妃,誰敢欺負我呢,只要睿睿夠厲害,別人就不敢欺負我。”

沈璋眨眨眼,定定地看著黃鶯。

黃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,撇過頭,別扭道:“你看什麽,整天看來看去,也不嫌煩。”

不會,一輩子都不會厭煩。

沈璋心裏又酸又疼,能和鶯姐姐這樣相處,真是老天爺的恩賜。

鶯姐姐……沈璋將臉埋在黃鶯脖頸,在心底承諾,我會讓你一直心底無憂,歡暢到老。

又過了兩天,兩個嬤嬤終於忍不住了,趁著到驛站休息的空隙,躲避著人給黃鶯跪下磕頭,發誓一定會好好伺候她,絕無二心。

黃鶯將兩個嬤嬤扶起,目光很是驚訝,“嬤嬤這是做什麽,快起來,你、你們怎麽……胖成這般?”

一說是胖,連生性冷清淡薄的顧嬤嬤都淌了淚,這一個月可真是苦死她二人了。每天被困在馬車上,吃喝拉撒全在車上解決,這樣一個月下來,什麽尊嚴心氣都沒了,她們就想好好伺候黃鶯,能睡床,能下車走動走動。

今天是到了驛站,大家都在忙著收拾東西,看守她倆的人也松懈了。她們才尋個空,求到黃鶯面前。

“怎麽回事?”沈璋走了過來,看見兩人,嫌惡地皺了皺眉。

真是什麽自尊都不要了,就這麽穿著臟兮兮臭烘烘的衣服過來,臉上也是臟臟的,哪有一點當初剛到黃府的精氣神。

聽見沈璋的聲音,兩個人嬤嬤頓時跟見了鬼似的,身體抖如篩糠。她們不敢說話,只用眼睛祈求地看著黃鶯。

黃鶯微蹙娥眉,剛要說話,就聽沈璋道:“臟兮兮的,也不怕沖撞了娘子,來人,拉下去——”

“娘子,娘子,饒命!”兩人噗通跪在地上,磕得頭通通直響,沒一會額頭就紅了起來,出了血絲。

黃鶯嘆了口氣,轉頭對沈璋道:“兩位嬤嬤對我不錯,殿下就饒了她們吧。”

沈璋眉目一舒,聲音跟含了蜜糖一般,“聽你的,你喜歡怎麽做,就怎麽做。”說著,聲音陡然一厲,轉身對著兩個嬤嬤冷哼,“娘子仁善,你們倆要好好服侍娘子。”

兩個嬤嬤仿如活過來一般,感激得熱淚盈眶,結結巴巴道:“殿、殿下放心,奴婢定然真心伺候娘子。”

“下去吧。”沈璋不耐煩的擺擺手,很是嫌棄。

等兩人連滾帶爬的下去,黃鶯嗔怪沈璋,“你做什麽那麽兇,不是你故意放她們過來的嗎?”

她可不相信以沈璋的謹慎,會出這樣的疏漏。

沈璋腆著臉皮上去對著黃鶯一頓親,“我不做壞人,你怎麽做好人啊。”

他這般為她想,黃鶯眼眸有些濕潤,掩飾性地扭過頭,嗔怪了一句:“討厭。”

“被感動哭了?”沈璋沒臉沒皮,腦袋湊上去,非要看。

黃鶯羞得不行,連連躲,卻被他帶著裹進臥房……少兒不宜起來。

被沈璋鬧得累了,黃鶯直到天光大亮才醒來,看了眼旁邊四肢纏著她的沈璋,臉蛋紅撲撲的。

他還沒醒!

黃鶯咬了咬手指,偷偷掀開沈璋的被子——

睡著了的沈璋沒有了外人面前清冷,也沒有了在她面前的沒臉沒皮,平日黝黑深邃的鳳眼合上,長長的發絲散落在臉上,脖頸上,鎖骨上,看起來又呆萌又性感。

每當她對著這樣的他,心中都有種禁忌的快感,像是調戲呆萌小少年,又像是偷窺性感美男子。

總之,睡著的沈璋滿足了她所有的不可言說的惡趣味。

她輕聲哼了哼,皺皺鼻子,這小壞蛋每天想著法子誘惑她,但是關鍵地方卻是一點也不給看。

每天包裹得嚴嚴實實,禁、欲氣息濃重。偶爾她冷他,他就半遮半掩地勾她,若隱若現的人魚線,每次都勾得她幾乎鼻血橫流。

哼哼,這次她一定要看個清楚。

每天這麽心癢難耐的,黃鶯都要難受死了。

小爪子緩緩掀開被子,下移,上瞟一眼,沒醒,繼續下移……到了腰間……腹肌……唔,她的鼻血。

哪有人人魚線這麽漂亮的!

黃鶯羨慕嫉妒恨,然後下狠心,手上一個使勁猛地掀開了被子,她目不轉睛,瞪大雙眼,生怕錯過一絲一毫。

而且,都掀開了,沈璋居然沒有醒。

真是天助我也!

黃鶯開心的眼睛彎成了一條縫,然後又瞪得大大的,看過去——

黃鶯腦袋啪地一聲摔在軟枕上,手指甲癢得想撓墻,混蛋,他什麽時候穿上褻褲的!!!

這時‘睡著了’的沈璋嘴角上翹了一個微小的弧度,心道,當然不能看,看熟了該沒有吸引力了!

似乎是覺得冷,沈璋往黃鶯身邊擠了擠,潑墨般的發絲鋪滿軟枕。

黃鶯看得楞了楞神,心裏讚嘆,真像寫意畫裏的墨菊啊,不點顏色,已羞煞百花。她撿起被子,給沈璋蓋上。

暖和了,沈璋舒展開眉眼,睡得像是嬰兒一般純凈。

黃鶯側著身,著迷地看著他,心道,完了,她真是越來越沈醉於他的美色了。現在年紀還小,等再大一點,該是何等得豐姿啊。

真美啊,沈明睿!

黃鶯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。?

☆、進宮(改了人名)

? 又過了半個月,黃鶯終於到了京城,這時已經快進十一月份了,路上很冷。若不是怕黃鶯凍著,沈璋可能還會走得更慢一些。

入了宮,沒成親之前,兩人肯定是要分開的。如今正是熱戀,沈璋哪裏舍得,只能在路上磨蹭再磨蹭,皇上都派人催了好幾回了,他仍舊不緊不慢地走。

皇上顯然是很期待沈璋,讓太子帶著一眾兄弟去城門外迎接。陳貴妃得知後,氣得直跳腳,沈璋算什麽東西,居然還要她的玢兒去接。

陳貴妃陰沈沈地坐在榻上,目光無意間掃過一旁侍立的清麗宮女,突然道:“你去慶德殿服侍秦王。”大周皇子同母妃住在一處,成親後出外就封,但是祝妃過世多年,沒有主位妃,沈璋再住在內廷就不合適了。

慶德殿臨近東宮,靠近太極殿,朱明門,比太子離皇帝都要近。

聞言,清麗宮女朱姣還沒反應過來呢,曲嬤嬤先是一怔。朱姣、朱媞是侯爺秘密調教出來幫貴妃固寵的,內裏有乾坤,萬中無一。侯爺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,費了好幾年功夫,也才調教出兩個。

居然就這麽便宜秦王一個。

曲嬤嬤忍不住肉痛,心疼道:“娘娘三思啊。”

陳貴妃擺了擺手不在意道:“聖人養生,近兩年都不近女色了,留著也沒用。況且聖人心軟長情,根本不需要固寵。”說到這,她呵呵了兩聲,有種老巫婆的感覺,曲嬤嬤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
“當年祝妃活著的時候鬥不過我,死了,我也要她不得安寧,壞了他兒子的身子骨,讓她連一絲血脈都沒有。”

陳貴妃越說越高興,心情逐漸好了起來,居然還跟朱姣說了兩句話,令朱姣受寵若驚,“沈璋那小子少時生得就像祝妃,這些年過去了,估計會越長越好,你倒是好命。”

想了想,陳貴妃又道,“他年少肯定貪歡,你多勾著他點。要做什麽,應該怎麽做,你心裏應該清楚。”

朱姣連忙跪下磕頭:“娘娘放心,朱姣的命都是您的,願為娘娘做牛做馬,萬死不辭。”

“呵呵。”陳貴妃又咯咯笑了起來。

——

靠近京城,沈璋就從馬車上下來,轉為騎馬。

這些皇子雖然不滿皇上對沈璋這般厚愛,但心裏都存有一分好奇的,想看看這個離京多年的八皇子到底什麽樣子,可堪秦王這個封號?

結果遠遠地就看見領先一騎高頭大馬,沈璋直至近前才勒緊馬繩。

見他這般狂妄,包括太子臉色都有些不好,那些跟隨的屬官更是在心裏將沈璋一直貶低,狂妄,不識禮,沒見識……總之各色貶義詞匯不要錢地往他身上扔。

四黃子晉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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